Monthly Archives: June 2007

Harvard Commencement Address (by William H. Gates III)

President Bok, former President Rudenstine, incoming President Faust, members of the Harvard Corporation and the Board of Overseers, members of the faculty, parents, and especially, the graduates: I’ve been waiting more than 30 years to say this: "Dad, I always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News and politics | Leave a comment

Nice Parks in Cincinnati

It is quite comfortable to walk around on a cool and sunny day at Bicentennial Commons Sawyer Park and Theodore M Berry International Park along Ohio river in downtown Cincinnati.

Posted in News and politics | Leave a comment

从环境危机到民族危机(顾连宏)

  从环境危机到民族危机  顾连宏  Environmental Sciences Division  Oak Ridge National Laboratory  Oak Ridge, TN 37830  USA  lianhong-gu@ornl.gov  2006年12月13日,中国环境的又一噩耗传来:长江女神白暨豚处于功能性灭绝状态。这是参加长江淡水豚科学考察的世界顶尖的豚类研究专家们得出的结论。所谓功能性灭绝是指即使现在还有白暨豚生活在长江中,其数量已经太少,恢复白暨豚种群已无可能。长江淡水豚科学考察队的成员来自多个国家。他们动用了现代化的水面与水中搜寻设备,航行了数千公里的长江江面,历时六周,但未发现任何白暨豚活动的踪迹。  白暨豚功能性灭绝的消息虽然令人悲哀却也属于意料之中。中国人对于江河中的生命向来是巧夺豪取、无所不用的。过去浑水摸鱼、一网打尽等取鱼术自然是不在话下,而现今则有药迷鱼、筑坝抽水穷尽鱼、电触鱼、炸药震鱼等抓鱼招数在全国泛滥。另外,重大致命化学品污染中国江河的事件也是层出不穷。不要说像白暨豚这样与人争美味儿的大型水生动物,再过几年中国江河中能否有虾米偷生都会成问题。  白暨豚功能性灭绝是中国水生生态系统处于危机状态中的表征。然而,处于危机中的又何止是中国的水生生态系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人居于国外,每次回国都感觉到中国的环境一日不如一日。2006年夏天我回国讲学,有机会从南到北看了大部分中国。到行途的最后,我用下列12个字来概括中国的环境:“山秃水浊、天灰地黄、气污云暗”。也许有人会怪我用如此字句来形容神州大地,但这是我心中真实的感受,真言刺耳让人警醒,假话顺心令人遭殃。我每次乘飞机都喜欢坐在靠窗户的座位上从舷窗里鸟瞰天下。每一次观看都令我心痛:华夏大地就像一个浑身溃疡的大汉赤裸裸地横卧在滚滚的污气之下。  我到过世界不少国家。在我所到过的大部分地区,河流在茂密的森林带护卫下蜿蜒,绿篱环抱农田,白云点缀着蓝天。在这些国家,污染也存在,而且有的很严重,但它们的污染主要集中在城市。而在中国,污染遍及城市乡村。中国的河流两岸都是光的,农田与黄沙地交错在一起。中国的云也很特别。云不成团,呈弥散状,色显暗。我猜想这是由于空中充满了以黑碳为主的气溶胶吸收光能阻碍积云形成。空气中大量的污染物质也使得明月失泽,月亮看上去总是毛毛糙糙的。更令人担忧的是,有证据表明这些人为排放的空中污染物可能是中国近来干旱少雨的重要因素(参见D. Rosenfeld 等人在Science 315:1396-1398,2007上发表的《空气污染量与地形性降水之间的逆关系》的文章以及其中的参考文献)。中国的环境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中国的环境处在危机之中。  如果任凭环境危机继续发展下去,中国将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人类文明与环境密不可分,先进的文明是在适宜的环境中孕育起来的。中东的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即底格里斯和幼发拉底两河流域的平原),埃及的尼罗河流域以及中国的黄河流域为世界文明的三大发源地。在早先,这些地区有着丰富的自然资源,肥沃的土壤和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适宜的环境为人类想象力与创造力的充分发挥提供了基础,文明古国应运而生。可悲的是,在文明发展得越早的地区,人类对环境的破坏也越早越彻底。无节制、大规模的毁林开荒不但造成土壤流失,肥力丧失,更引起区域性干燥气候(破坏植被导致气候干燥的现象是地球系统科学研究的新发现)。而人口膨胀与土地生产力的下降更加剧了对资源的争夺,终招致兵荒马乱、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人类文明的三大发源地如今都已成为穷乡僻壤。今天我们到那里去欣赏那些星罗棋布、令人叹为观止的残垣古迹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敬佩古人的创造力,同时也会对这些地区现在环境条件的恶劣表示震惊,对那里人民生活的艰苦表示同情。然而很少有人会去思索昔日的辉煌是如何演变成今日的衰败的。  的确,环境危机往往是社会与民族危机的先导。Jared Diamond 博士在其著作《崩溃——不同社会是怎样选择失败或者成功的》(Collapse—How Societies Choose to Fail or Succeed)中对此有过深入的研究。他特别对复活节岛文明与玛雅文明的崩溃以及古代斯堪的纳维亚人在格陵兰岛的灭亡作了详细的分析。他发现这些社会的没落与消亡都起因于人为造成的或人为与天然因素交互造成的环境危机。  文明与环境之间密切的相互关系也为一个令中国以至于世界科学界长期困惑的问题的答案提供了线索:为什么近代中国科学技术如此落后?有人把中国的落后归罪于孔老夫子、孟大先生,认为孔孟之道禁锢了中国人的思想。其实这真是冤枉了这两位伟大的思想家。明朝以前,中国一直是世界上科学技术最为发达的国家。如果真是孔孟之道作祟,炎黄子孙怎么会有引以为自豪的四大发明?大家从我前面讲到华夏文明在黄河流域的兴衰可能已经看出我对于这一问题的观点。我在此再加以进一步的说明。图一显示黄土高原沙尘沉积率在过去五千年的变化。在图中我也标明了四大发明、祖冲之计算圆周率和郑和下西洋的发生时间以及唐朝与明朝这两个中国科学文化最为发达的朝代的建立时间。沙尘沉积率可以作为一个大范围区域植被覆盖度的指标。沙尘沉积率越高则表明植被覆盖度越低,环境越恶劣。从图一中我们可以看出,大约在两千五百年之前黄土高原沙尘沉积率开始小幅上升。这个时期相当于春秋战国时代,正是华夏文明进入快速发展之时。到了六百多年之前,也就是说在明朝中期,黄土高原沙尘沉积率发生巨幅跳跃。中国最辉煌的时代发生在黄土高原沙尘沉积率从小幅上升到巨幅跳跃之间。这一时期出现了四大发明、祖冲之计算圆周率、郑和七次下西洋等代表中国古代科技顶峰的成就。当然唐朝和明朝前期也处于这一中国的黄金阶段。在沙尘沉积率发生巨幅跳跃之后,华夏大地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环境危机也对中国社会的动荡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中国历代王朝频繁更替是世界大国发展史上特殊的现象。史学家们往往把这一现象归咎于官府腐败、朝廷昏庸以至于国家或毁于内乱或败于外强。皇帝无能、官员贪赃确实是中国朝代动荡的重要因素但却不是最直接的推手。如果有丰厚的自然资源、良好的自然环境,一个再烂的政权也能稳坐钓鱼台。环境危机以及它的孪生兄弟资源危机才是中国朝代经常更换的最直接的原因。当然,例外也是有的,比如皇亲国戚、朝廷要臣篡位。但这类地瓜换白薯式的政权易手大都不导致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大变动,因而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改朝换代。真正意义上的改朝换代通常是通过战争手段实现的。事实上,中国错综复杂的历史可以被简化为一部和平→人口繁衍→经济发展→环境恶化+资源枯竭→衰落→战争的循环史。战争是这一循环的强大的更新发动机:战争过后,人口骤减并重新分布,资源重新分配,劳累过度的土地得到暂时的休生养息。因此,战争虽残酷却是解决环境与资源危机的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  那么,政府在中国从和平到战争的循环中起了什么作用呢?政府的良莠决定这一循环周期的长短。当国家在一个昏庸腐败的政府治理下,人口、经济与环境、资源之间的矛盾不仅来得快,其烈度也大。而当这一矛盾处在激化状态下,整个社会如巨石栖山尖,具极端不稳定性;一经扰动,巨石就会滚下山坡。不幸的是,中国历史上昏腐的政府多,‘扰动’也不少:外寇入侵,内匪鼠起,干旱来袭等,华夏少有安宁之日。于是,相互纠缠的天灾人祸、人灾天祸终成就了中国历史以环境与资源危机为特征的快速循环。我们能从很多写于各朝代衰落期的诗词里得到启示,例如吕温写于后唐(唐德宗李适年间)题为《贞元十四年旱甚见权门移芍药》的诗就很典型:  绿原青垄渐成尘,汲井开园日日新。  四月带花移芍药,不知忧国是何人!  吕温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在表面的繁荣之后看到了危机。今天的中国正处在一个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大江南北黄河上下高楼拔地,汽车穿梭,飞机横空。中国速度举世无双,举史无对。然而,我们只要到美国的Walmart 和 Kmart 等超级市场里一转就知道中国速度从何而来:它是通过对自然资源的掠夺而换来的。自然资源是有限的,用完了就没了。经济发展得越快,资源耗竭之日就来得越早,而资源耗竭之日就是经济土崩瓦解之时。世界经济的很多先例告诉我们:经济发展的速度快,崩溃的速度更快!我认识一位中国有色金属矿的负责人,曾问他他的矿产资源还够开采多久。他说十年左右。我又问他十年之后怎么办呢?他说十年之后再说吧。  然而,十年之后可能就没有再说的机会了。中国今天的环境危机是史无前例的,全方位的,水、陆、空均处于危机状态。华夏文明之所以至今衰而未倒乃得益于中华大地的辽阔。在过去,当人们破坏了一个地方的环境而无法生存下去,他们可以转移到其它地方。而如今,中国的人口已经到了饱和状态,全国能住人的地方都住满了人。炎黄子孙再也不能指望从一个地方迁徙到另外一个地方去躲避环境的报复了。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全球性气候变暖将会导致灾难性天气条件出现的频率增加,中国生态系统的生产力将会受到压制,全国对突发性事件的应变能力将会被削弱。所有这一切都表明,如果不采取断然措施,中国的环境危机将会演变成深刻的民族危机。到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可作去挽救华夏文明免于毁灭了。每一个人都应当问问自己:为了几个响铛铛、光溜溜的铜板而摧毁维系华夏文明的根基,值得吗?  白暨豚已经在中国的长江中生活了至少二千万年。她是一个独特的物种,长江是她唯-的家园。她代表了整个白暨豚科,是世界上仅有的四种淡水豚之一。白暨豚的灭绝不仅是中国也是全世界的永远无可弥补的损失。但是,如果白暨豚的灭绝能唤醒中国人对环境和生命的珍爱,使得炎黄子孙看到昙花一现财富背后永恒的深渊,避免华夏文明的灭绝,白暨豚可看作是完成了一个二千万年的自然使命,长江女神也算是没白活、没白死。  致谢:感谢缪世利博士提议我写作此文。承蒙付晓明女士、吴业钢博士、王丁博士及刘建国博士阅读和提供意见与建议、李树勇博士打字校对。然作者对文章内容负全责。谨以本文献给那些为保护环境、维护自然权益而奋斗的人们。

Posted in 新闻与政治 | Leave a comment

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萨默斯教授北大演讲全文

闵校长、许校长,感谢你们热情洋溢的讲话,感谢你们对我所表示的热情友好,也感谢你们对哈佛大学代表团表示出的热情友好。     我相信,哈佛大学代表团这次北京之行是有史以来我们访问中国最大的代表团。我认为,这表明了中国在21世纪的世界舞台上的重要性。这也表明了我们共同的努力:追求知识,教书育人。能来到中国和全世界最好的大学之一访问,我感到万分激动。更令我高兴的是我能有机会与这么多的学子谈谈他们将要继承的这个世界。      如果你们认真思考我们在大学所做的一切,如果你们能认真思考全球化这一现象,我想我们今天的特殊地位和全球化现象已清楚地表明全世界正在进行一种深刻的转变。这就是:与以前相比,知识对人类活动的每一方面来说都变得越来越重要。想想我们周围的一些例子。我坚信,两个世纪以后,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被载入史册的时候,柏林墙的倒塌和冷战的结束只能在历史书中被放在第二位。被放在第一位的应该是二十世纪后五十年中,十几亿或者是近二十亿人迈入了现代化的社会;是十年之内人们的生活水平双倍的增长,而且又是在十年之内亿万人们的生活水平发生了增长。我相信,在人类历史的第二个千年,这一事件足以与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相媲美。     这些增长的中心是什么?这个中心是中国。中国在近两个世纪以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中心也是知识,是知识的传播和扩散,因为在欧洲和北美洲根本找不到一个国家能象中国一样在上一个十年之中以及上上一个十年中有如此快的增长速度。      这反映了现代科技为融合提供了巨大的机会。这也反映了知识的力量。有些事是值得我们思考的:我们现在生活在这样一个人类历史阶段,科学有能搞明白疾病产生过程的潜力。在我们在座的人能看到的日子里,科学有潜力在每一个分子的层面上搞明白是什么地方出了毛病,是什么让人类痛苦和死亡,并且能发现一些可操作的方式,找到治疗这些疾病的办法。在我们活着的这一时代,我们能够比其它任何人类历史上的时代更有能看到医学进步发展的潜力。     这一切还与什么有关呢?它还与知识的增加有关。我们知道知识是在不断增加,知道学术研究的过程,也知道知识在寻找其并不明显的用途的过程。我们知道善于发现新奇事物这种天赋的作用;我们也知道各种机构的作用。     让我对知识进行一个总的评论,这就是,你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最有用的知识是从何而来的,你无法预测它来自何处;你也无法设计一些程序来找到最有用的知识的形式是什么。     让我给大家举两个截然不同的例子。也许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在大学教授的最抽象的科目是数学。也许在数学领域中被运用的最少的是数论,即对数字的研究。你们中间任何一个发过email的人都会从在近二十五年中发现的数论中获益,因为关于素数的研究是编码计算程序的基础,这种计算程序是今天每一方面的电子通讯和电子交流的基础。这些,都来自于我们所拥有的最抽象的一类知识。     我再给大家举一个与此完全不同的例子。这个例子来自于局势很困难的那部分世界,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我们举这个例子似乎有些奇怪。这些年来,美国对世界和平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之一就是1978年在戴维营就中东冲突在以巴双方达成的协议。很显然,我们并不是今天中东地区和平的唯一途径,但是那是通向稳定的重要的一步,据参与过这次谈判的人说,我们的总统所具有的一种能力是他能促成以巴和平的关键。这种能力就是他能从每一个被争议地点的《圣经》名称及其在《圣经》中的作用谈起。对宗教的研究和对2000年前历史的研究,看来抽象和深奥,然而,这些知识对一个关键的、实际的成就来说是很重要的。     人们可以不停地从大学的几乎每一知识领域来谈论知识的重要性,但是,我认为有一类知识是我们很难掌握的,那就是预测哪一类型的研究、哪一类型的纯理论的探索会对未来社会做出最巨大的贡献。但是,同样地,正因为我们不能预言到哪一类型的知识会对我们的社会做出巨大贡献,我们才能有信心地预言,新知识、新观点、新方法和聪明的想法对我们的未来是很重要的。     很显然,这种对知识创新的追求不只是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大学里,而且出现在商业机构的运作中,这些非常实际并为利润驱动的机构在我们这个社会里为自己做着筹划。不久以前有一次,我与美国一个名牌大学的天体物理学教授聊天,他问我,哪个机构雇用的博士毕业生最多。我认为,有可能是哈佛大学,也有可能是某个天文台。而他给我的答案是摩根·斯坦利,美国最大的投资银行。这家银行过去一直在搜寻那些极其有资质,非常有能力做数量研究的人才,因为这些人能在金融市场上发挥很大的作用。     的确,如果我们看看这些一流的商业机构,我们就会发现他们正在不断地寻找非常有创造力、受过最好的教育、资质超群的人。的确,如果我们看看世界上一流的机构,我们就会发现他们越来越多地开始具有一流大学的一些特质。      那么,一流大学最典型的特色是什么?首先:思想的价值是通过思想者所拥有的品质来判断的,而不是通过他们的地位来判断的。哈佛大学的教授希望他们的学生能做一些创新的东西。当学生做研究验证某一教授提出的假设或理论时,这个教授当然希望这项研究结果出来后会证实他的假设而不是推翻它。教授也是人。然而,无论研究的结果是什么,这个教授会坚持认为这项研究很重要,值得一做,值得提出,也值得发表。我们哈佛大学有些教授对进化论的本质、环境问题和经济问题有他们独特的见解;但是每一个教授都坚持认为大学的职责就是雇佣一流的、最有发展前途的学者加入他们的院系,无论这些学者是否赞同他们的研究成果。      这种强调以质量来判断思想的做法正在走向全世界。商业领域的人们谈到统治集团的消亡、谈到团队精神的重要性在增加、谈到强调创造力的重要性。我敢说,这种通过质量而不是来源来判断思想的方法对近二十几年发生在中国的革命至关重要,它也对中国社会所取得的巨大进步至关重要。     大学所承担的第二个重要的任务是对视角多样化的承诺,不管这个人来自于什么背景,只要他能为我们的卓越做出贡献,我们就愿意招徕他。这一点也正在被更广泛的世界努力赶上。这也一直是我们哈佛大学不断追求探索的东西。一个世纪以前,哈佛大学是一个出身富裕家庭的绅士培育来自新英格兰富裕家庭的年轻绅士的地方。它不向上过公立学校的学生开放;也不向黑人学生开放,也不向女生开放;也不向出生在美国大部分地方的学生开放。就在半个世纪以前,有些哈佛教员由于他们的宗教信仰不同而被迫离开学校。哈佛大学对某些团体也有限制,因为如果不限制这些团体,它们就会变得太多,会使人们觉得不舒服。     现在,哈佛是一所非常开放的大学,无论是男生或是女生、无论你的信仰是什么、无论你来自哪个种族、无论你来自美国的哪个州,也无论你来自世界上的哪个国家,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哈佛大学。但是,如果我们想更加包容和开放,如果我们想从多样化视角所带来的好处中受益,或者更进一步地说,如果我们想把最优秀的学生和老师吸引到哈佛大学来,我们仍然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我们必须把我们抛向杰出人材的网张的越大越好。     正如大学的演变一样,最优秀和最尖端的商业机构、领导的最好的一些国家的政府,都不再根据人际关系来挑选少数的精英,而是转向发现最有才能的人、最能给他们做出贡献的人。在这方面,我们也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我们正在进步,我们的进步在很大一部分上是基于大学的模式。     第三个区别是大学里最真实、最特殊的一点,但是这一点在各种各样的机构中也越来越重要。在这一点上,也许大学和中国有一些相似之处,这也就是:强调从长远的眼光来看问题。当我们考虑一项学术研究时,我们追求的不只是判断它明天的影响、下一周、下一个月或下一年的影响,我们追求的是从长远来看,为最终能产生最大影响的知识做贡献。     越来越多的一流的商业机构、社会中一流的团体,不仅在尽量快速地前进来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而且还重视长期效益,他们都在投资一些不只在明天,而是在将来会产生影响的思想。      让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来说明三十年前在美国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美国的生物工程如果从其市场价值来看,现在值几千亿美元。在美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一年创造过这么高的利润。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这是因为人们看到了它将会带来的潜能,他们有长远的眼光。他们进行了投资,正如大学所在做的一样。当大学引进一流的学者,让他们充分发挥其想象力时,尽量不去指挥他们,依靠这种想法,从长远来看,正是这些一流学者的知识才会有价值。     这是大学最根本的信仰,这是在美国已经成功的信仰,而且,我认为,它会给任何想追随这一信仰的人带来成功。美国所授予的主要专利中大约有75%,从很重要的方面来讲,是从以大学为基础的研究中获得灵感的。来自世界各地在美国大学学习的学生的愿望就是让不为谋求利润、自然也不用“竟争”一词的大学,同美国所拥有的任何一种出口业务比起来一样成功。     那么,是什么促使美国大学成功?我们现在关于创办一流大学的最佳见解是什么?我想就这个问题的几个方面进行探讨,我还想就大学未来发展所面临的一些挑战进行探讨。     首先,大学应该不受政治和外界控制的干扰。在哈佛大学,无论是马萨诸塞州的州长还是美国总统都根本没有权力决定谁应该被任命为经济学教授、工程学教授或医学教授,他们根本没有权力为他们的朋友或自己的目的在哈佛大学指手划脚。      让我告诉大家一些其它的重要的东西,我认为这也是为什么大学能够成功的很重要的一部分。我们有一些人在赚钱这方面非常成功。他们在经济方面为哈佛大学做出过巨大的贡献。有时,我们用他们的名字来命名学校的建筑物;有时我们用他们的名字来命名一些项目;有时我们还用他们的名字来命名一些教授职位。今天早上当介绍我的一些同事时,你们可能已经注意到他们中很多人的教授职位前都有挂名:有人被称作克芬斯汀数学教授,有人被称为斯蒂姆森法学教授,还有其他一些教授职位也被提到过。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明确告诉大家的:你可以到哈佛大学,提出承诺要为一个数学教授、政治学教授或法学教授提供资助;但是你无权告诉哈佛大学谁应该被任命为这一教授,或这个教授必须信奉什么。如果你这么做,我们就会说,而且我们也曾经说过:“把你的钱拿到其他学校去。把你的钱拿到别的地方去。”我之所以强调这一点是因为,我认为,要理解创造智力卓越的源泉,这是创办一流大学最基础的东西。     对创办一流大学至关重要的第二点是:这些大学在极力地争夺最优秀的人材。早些时候,在中国的一次聚会上,有人问我,对于想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人,我能给点什么建议。我说,从长远来看,要想创建一流大学,只有一件事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要拥有最具创造力、最积极思考、最聪明的师资。我说,如果一个大学能够成功地找到一流的年轻学者,吸引他们留在大学工作,他们就会发现一些一流的学者和一流的学生就会朝这些一流学者涌去;很多研究基金也会涌向这些一流学者。最终,成为一流大学的承诺是一定会实现的。     创造一流意味着不能有完全同等对待每个人的观念;创造一流意味着要有这样一种观念,那就是:拥有最新思想的人一定是那些拥有最具威胁思想的人,而且学校还得学会化解这种威胁。创造一流意味着要接受最优秀的人,因为最优秀的人并不总是最容易相处的人。的确,事实是能使人们最具创造力、使他们最富挑战性、并使他们的思想令人振奋的特点同时也是这些人难以以最顺畅的方式适应社会的特点,而一流的大学能理解这一点,他们尽力去寻找这些最优秀的人。     对保持一流大学很重要的第三点是:这些大学必须不断寻找方式来衡量自己,不断寻找方式来给自己追求卓越的压力。在商界,在追求经济效益的领域中,毕竟,大多数的机构都是如此,他们有一种现成的方式来衡量他们是否是一流的。这就是账本底线。这就是利润。而大学却没有这样的衡量标准。因此,大学需要寻找其他的方式来确保自己总是朝一流大学的方向去努力。     那么,这些方式是什么呢?其中之一就是鼓励学者们去寻找外面的研究基金。在哈佛大学,我们的科学家所进行的很大一部分的研究并没有得到学校的资助。部分理由是因为我们的经费紧缺。我们想确保这些有限的经费能被用来支持那些如果大学不提供资金,其他人也不会资助的领域,这样,我们就能把我们的资金用在刀刃上。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有些能够提供研究基金的机构也在做他们自己的调查、做他们自己的监管,他们对什么是最出色的研究项目会做出自己的评判。当他们进行这些评判时,资金就会流向那些能不断出成果的人,而不会再流向那些成果很少的人那里去。     在大学,我们还做其他一些很重要的事,而且,我们还会在以后会更加积极地去做这些事。这就是:对于学校的每一部门,我们都会邀请世界上顶尖级的专家来评审我们的项目,告诉我们这项管理进展的如何、它的作用发挥的怎样。我们用这些评审来作为我们确定未来方向的基础。我们不允许那些正在负责某一项目的人来选择谁来评审这一项目。相反,我们会从外面寻找那些最挑剔的人来做评审。      这一原则不只适用于各种项目,而且也适用于个人。在一个人被任命为哈佛大学的教授之前,他需要得到的不只是其所在领域将会成为其同事的人的认可,我们还会发信给他所在领域的各方面的顶尖级专家。这些专家要把这个人与同一领域的其他人进行比较,在任命任何人为哈佛大学教授之前,我们都会对这些评审进行仔细考虑。比较和竞争是给自己压力去不断追求一流的重要方式。     大学的第四个方面是非常微妙和复杂的。那就是:大学以集体价值观的名义把自己置于很强的领导之下,这一点很具有讽刺意味。我曾强调过美国的总统也无权任命任何一个人作哈佛大学的教授。但是,同时,美国一流大学的目标就是要产生很强的领导人物。试想如果哈佛大学的一个学院有一个新院长的空缺。这个新院长产生的程序是什么?在世界很多地方,在全世界很多大学里,新院长往往都是由这个学院的教员投票选出来的,或新院长是基于某一学院大多数教授的同意而被选出来的。这种方式是很有效的。当一群教授做得很成功时,他们会从自己中间选出一个能使他们的成功最有效地延续的人。但是,这样做也会常常产生平庸的人,出现不少弊病,因为,当一个机构运作的不是很好的时候,如果要选出一个新的领导,人们选出的常常是一个不具威胁性的新领导,而不是一个能承诺创造出卓越的新领导。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哈佛大学,我们给予大学校长这个权力来任命各个学院的新院长。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一流大学里,大学董事会来选择大学校长,而不是通过大多数学生和教工的同意来选择校长。     如果说我在哈佛大学作为世界一流大学之际,非常荣幸地当上了哈佛大学校长,我确信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只是自1860年美国内战结束后第七个成为哈佛大学校长的人。确实,让有很强的领导才能的人长期担任职务的这一传统,使得大学能在不断变化的时代持续更新自己。     我认为以上列举的每一方面:很强的领导层、竞争、外来的审察、对人才的无情竞争、与政治的分离,都非常重要,因为其中的每一条都不容易做到,每一条都很难。但是,在知识变得越来越重要的这一时代,这些方面不只在大学,而且在全社会,都变得很常见。     摆在我的大学、美国的大学、还有,依我之见,全世界其他大学面前的主要挑战是什么?我将重点谈论五个大的挑战,五个我认为是非常重要的大问题。我想,对这些问题,我们有一些答案,但是,可以肯定,我们并不是对每一个问题都有答案。      首先,努力设法解决全球化的问题,把我们最优秀的东西传播出去。从很多方面来讲,世界与从前相比已经变得越来越小了。正如我在演讲刚开始的时候提到的,十年前中国发展的状况,那时人们没有办法从中国往美国打电话,这表明我们现在比二十年前交流的机会多多了。一年前,如果你让美国人说出世界哪一个地方非常遥远、非常落后,而且对美国无足轻重,他们很有可能会选阿富汗,这是袭击纽约的本·拉登恐怖分子的大本营。我们需要调整大学的的教育来促进学生不光是对他们所居住的社区的了解,而且要促使他们了解全世界。我们应该保持一种社会感,这会极大地促进大学的成功。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 Leave a comment

Worst experience ever dealing with UNO ORSP

It is my worst experience ever submitting a pre-proposal to Louisiana Board of Regents through UNO Office of Research Sponored Program (in particular Ms. Rebecca Drake).   1. 6/15 deadline for submitting notice of intent: I emailed Ms. Drake indicating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News and politics | 1 Comment

my long term holding: HNR

The Company‘s principal activities are the acquisition, development, production and disposition of oil and gas properties. The Company has developed significant interests in the Bolivarian Republic of Venezuela (Venezuela) and the Russian Federation (Russia) through its equity affiliate, and have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News and politics | Leave a comment

Celebrate Yanhua and Lan’s 7th year anniversary

We had dinner @ Cafe Boulevard in historical Oregon district close to downtown Dayton. The place brought me sentimental feeling of nostalgia together with delicious  French  cuisine. Les sanglots longs des violons de l’automne 秋天的小提琴那长长呜咽 Blessent mon coeur d’une langueur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News and politics | Leave a comment

Educating Rita

Frank Bryant is a professor of literature and Rita is his newest student, a hairdresser who thinks Macbeth runs the local pub. And Hamlet is a plate of eggs with cheese. He’s a failed writer who has given up on his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Entertainment | Leave a comment

Small town with historical architecture

Good to know that Neil Armstrong Museum is in a small and quiet town in Ohio. I like walking on those clean and neat streets across downtown and encountering occasional surprises.

Posted in News and politics | Leave a comment

Cross country road to the northern end

Finally, I parked my car close to Lake Erie towards the Rock’nd Roll Hall of Fame in Cleveland. Yes, my cross country road came to an end from New Orleans to Cleveland (nice for the summer). This was done six … Continue reading

Posted in News and politics | Leave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