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June 2009

Ringling Bros. 马戏表演

今天早上看到电视广告,发现Ringling Bros. and Barnum & Bailey来新奥尔良体育馆表演,周日是最后一天了。马上到ticketmaster上查了一下,最便宜的票15块钱,中午一点场的,订完票已经十点多了,出门刚好能赶上表演前的pre-show和动物们见面。 天气炎热,驯兽员正忙着给大象冲凉,本来想近距离看看老虎,估计在太阳底下站半个小时都不一定能等到,我还是放弃了。小白马们在圈里很不安分,年轻的姑娘正仔细检查它们的身体状况,并给它们戴上马鞍。 演出开始前,观众可以到舞台前和一些演员见面,穿上演员服装照相,小孩还能和杂耍艺人们同台演出,其中一个小姑娘居然用细棍顶盘子坚持了一分多钟。两个中国杂技演员即兴表演顶人,造型优美,和几年前在桂林看的《梦幻漓江》杂技水平不相上下。 真正表演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中间还有二十分钟半场休息,刨去杂耍艺人插嗑打诨的换场时间,有意思的马戏总好像没怎么看过瘾就谢幕了,而精彩的杂技就更是瞬间的艺术,让人过后难忘,回味无穷。我爱看的马戏节目主要就是马术、老虎和大象的表演。之间还穿插小狗接飞盘,箭猪登台等小节目,我身边的小朋友们都很迷这些东东。杂技里面空中飞人是最耐看的,表演空翻三周后仰接人时,我还真替演员捏了把汗。中国杂技里面我还喜欢看表现身体柔韧性和协调性的梯上顶碗,可惜这个团的代表作是用绳子和长竿表演团体杂技,优美的空中造型配上灯光效果,非常适合大型场馆的演出。Ringling Bros.号称The Greatest Show on Earth,即使有炒作嫌疑,以这个show的规模在我看来也是物有所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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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北京

这次在北京待的时间很短,除了开会,想把其余的时间都留给父母。看着他们日渐苍老的面容,我真有点舍不得才回来就又要匆匆离开。北京国际机场多了三号航站,结果我回去时居然就搞错了,以为美国大陆航空公司在三号新航站入关,没想到还是在旧的二号航站。机场巴士倒是很方便,在航站间中转是不收钱的。北京的夏天还象记忆中那么炎热,所以我只逛那些有空调的商场,唯一的例外是街边的地摊书市。买了本打折的鲁迅作品集才十块钱,印刷质量比我几年前在地摊上淘的金庸作品集强多了。报刊亭里的杂志五花八门装潢精美,《围棋天地》比我印象中贵不少,不过花十五块钱就买了《青年文摘》彩色版第一季度的合订本。   北京的公交车都用卡了,可以打折,我父母给我充了三十块钱,结果我走时还剩二十多,比坐出租省多了。很多地方我过马路找公共汽车站都得问路了,以前我几乎能把北京大部分公交车起点终点站背出来,现在看到双层大巴光听站名是不敢确定到底能不能到我要去的地方了。公共汽车上可以看电视打发时间,但我发现多数乘客都忙着打手机发短信,很少有人象我这么悠闲。记忆中吃小笼包,驴打滚,发糕应该去前门天桥大栅栏,可是那些小胡同基本找不到了,炒肝和杂碎汤也没以前那么喜欢吃了,可能因为夏天的缘故,我对绿豆粥和天源酱菜变得情有独钟。和父母一起吃了顿天外天美食,点的莲藕和酱鸭翅都不算北京特色,可说起来很多我怀念的儿时小吃现在都找不到了。真想吃点好的,还是去稻香村或大麦场超市买回家实在。   家门口的森林公园修得比以前漂亮了,而且适合老年人散步锻炼身体,早上五点就看到有人出来锻炼了,据说现在花钱健身的上班族也很多。听到最多的抱怨是北京堵车厉害,房子贵,所以大家都忙,我这个美国来的闲人很难约上老友聚个餐什么的。在友谊宾馆里的书店看到一本介绍老北京胡同和牌坊的摄影书,时间跨度近百年,我想我完全应该整理一下自己出国前后北京这十多年间的变化,照片就由近及远地慢慢补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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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BBE 2009 in Beijing

It is my first time to stay at Beijing Friendship Hotel. The room is cozy and convenient with both bottle water and water boiler available. I called my parents and a close friend of mine and told them that my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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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rived at Beijing

由于天气原因,从新奥尔良到新泽西尼瓦克机场的航班晚点了两个小时,好在飞北京的航班也是大陆航空公司的,为等我们飞机上的几位中国乘客,起飞时间往后推迟了一个半小时,刚好够我们转机和托运的行李送到CO89航班上。在尼瓦克机场候机厅等待时发现很多中国乘客都戴上了口罩,而去北京旅游的美国乘客几乎没有人戴,有二十多个中学生穿着桔黄色的夹克衫,上面写着许多中国城市的名字,象是来中国交换访问顺便旅游的。我的座位刚好夹在这群学生中间,一个小姑娘提出和我换座位,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窗,我换了座位之后身边刚好坐了一位金发美女,维琪·波特校长,她带了密苏里州李氏山峰市康布尔中学六名女学生来中国交换访问,这些学生都是自愿掏钱来中国旅游的,看上去非常兴奋。维琪告诉我她也是第一次去中国,此行经过北京西安成都苏州上海,能够看到长城黄河长江还有许多历史古迹,本来还计划在西安停留久一些去康布尔的友好姊妹中学访问,由于中国对H1N1的严格控制而不得不改变计划,她说最遗憾的是不能和她在中国的“儿子”见面了。维琪说她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在学习中文,而且帮助她组织和中国交换访问学生的活动,她的另一个儿子就是在她家里住了几个星期之后结下的深厚感情,维琪对他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走的时候忍不住失声痛哭,她还给我看她“儿子”给她的电子邮件,里面称呼维奇妈妈,希望她能来西安看看他,同时告诉维琪他在准备中国最重要的升学考试。维琪说她一开始发现中国学生很内向,害羞,不敢直接表达自己的见解,但短短两周时间彼此的了解超过许多语言和文化的隔阂,让她坚信要把和中国的交换访问活动长期办下去。我和维琪聊得非常投机,她喜欢的电影基本上我都很喜欢,大陆航空公司的电影点播里面有三百多部供选,我还是第一次碰到看过里面超过两百八十部电影的美国人,第一次和别人分享对《哈维的最后机会》里达斯汀·霍夫曼和埃玛·汤普森对白的喜爱。飞机在北京降落时颠簸得非常厉害,下降过程中我头一次觉得如此恶心,终于没忍住吐了一纸口袋。维琪事先吃了药,不但自己没事,还要照顾六个小女生,而我竟然一点忙都帮不上。维琪安慰我说肯定是下降前吃的鸡蛋土豆泥加水果不合适,让我以后带上止呕药。看着戴口罩的机场量测体温的女医生们走上飞机,维琪和我都紧张起来,如果飞机上任何一个乘客有流感症状或者体温偏高,所有人的行程都将因强制隔离而受影响。我问维琪需不需要口罩,她说不用,她给学生都吃过了泰米抗感冒药,比口罩更有效。维琪还给我看她朋友从上海发来的照片,里面中国医生穿的防护服像是对付生化武器而不是感冒症状疑似病人。她问我可不可以给检疫过程中戴口罩的医生拍照,我说最好不要,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幸运的事,我们所在的航班没有发现疑似病例,于是我们终于可以通过体温检查后出关取行李了。维琪无法理解如果H1N1真有从医生们的装备所显现的那么严重,为什么不给乘客提供相关信息和必要的服务,我还没告诉她更让人费解的是中国公民都接到了自我隔离七天的建议,而维琪和她的学生们却没被建议不要去公众场所,否则她们的访问旅游计划也将和新奥尔良市长一样被打乱。不过我告诉维琪,还是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去感受中国最真实,不管是好是差,都应该将这些体验与那些希望了解中国的朋友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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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人的家

我的一个好友在UNO校园边刚刚买下一栋很好的房子,它的前任房主是Richard Stillman,作为巴顿将军身边的秘书,他写下不少关于巴顿领导才能的回忆录,在UNO商学院执教多年退休后还参加老年人的奥林匹克运动会,UNO健身房里还有以他命名的跑道。前不久老教授去世,他儿子打算把房子买掉,我好友下手快在5月底close了,感觉能住进UNO著名教授亲自设计的房子实在是一种荣耀。我和LD参观了好友的新家,游泳池,还有老人留下的一墙内嵌书架以及代表性的著作,周末在啤酒和小龙虾的美味中不知不觉度过。感觉UNO其实也曾有过不少这样的名人,而偶竟然对Stillman一无所知,好奇心驱使下便向好友拿了老人留下的三本书,打算万一回国被隔离,也有个消磨时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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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蓝莓

周六和LD还有以前在UCONN的老朋友一起去巴吞鲁日北边的一个农场摘蓝莓。下午四点后太阳仍然很毒,我们每人腰里挂个小桶,在一人多高的蓝莓树丛间穿梭,寻找已经成熟的紫色蓝莓。我和LD边尝边摘,最后两个人合起来才摘了刚刚四磅,农场的老头建议我们以后清晨来采蓝莓,这里早上八点就开门了,日照没那么足,先来人的可以挑不同品种的蓝莓都随便摘一些。晚上我们和朋友一起在一家日本寿司自助餐馆大块朵颐,吃了不少三文鱼和金枪鱼,夜里回家又不得不再吃蓝莓增加抗氧化物促进食物消化,看LD的意思等蓝莓完全成熟还要去摘它个十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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