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July 2012

搜索

在北京停留的时间很短,除了看望年迈的父母,更多的闲隙都安排给了见发小、中学同学、大学同学、研究生同学…… 其实在我来说,真正多年的朋友没有几个,但是不管多久不曾联络,见面后总能很快回忆起当年共同经历的某些有意思的瞬间,话题在记忆的不停搜索中不断跳跃。随着年岁的增长,我的记性越来越差,看十二中返校谢师会纪念册的照片,不少高中同学我都一下想不起名字了,可那些回忆文章里说的一些事情又仿佛就在昨日。纪念册份量很重,照片上有些同学和我在十二中共度了六载初高中时光,他们中也许有人还记得我当年曾是怎样的幼稚和青涩。然而,和刘在恒促膝深谈至午夜那晚,我不由惊诧于他一直保留着我送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一个普通的笔记本——只因为上面有我写下的一份只为同知己分享的人生感悟。当我再度审视自己当年的笔迹,搜索生命里究竟是何种契机,让我迫不及待地说出追求过程的精彩超过任何传统意义上的成功这样颇具理想主义色彩的豪言,我的脑海里居然一片空白,我开玩笑说这文章一定有代笔,因为之后我再没有写过那种文风的东西。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张扬着青春气息的排比句,对刘在恒产生了长远的影响,甚至延续到他前不久的支教和其他公益行动。如今,得知他如此看中我在他人生成长点上的这个小小提示,我的愧意滋生于自己之后二十多年再没能坚持把那骨子理想主义的执着贯彻始终。 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刘在恒对方舟子颇有看法,特别是在方舟子打假韩寒代笔和举报罗永浩非法办学之后。小刘给我一本罗永浩的书《我的奋斗》,让我在飞机上看,不过我在他家里睡不着很快就翻完了,主要是内容和罗永浩的演讲差不多,而我对罗永浩靠笑话吸引学生学GRE和靠骠悍吸引自由派消费民主都有所抵触。我只有重申自己钦佩方舟子的理由,并继续让小刘(以及其他欣赏韩寒的朋友)失望。有意思的是,发在纪念册上刘惠新老师的《永远的三班》作了些修改,去掉了关于动乱的文字,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的商榷文章。 与中学时的理想主义相比,我对大学的记忆很难和班团支书以及系团委组织组分开。见到大学同寝室的殷秩松,还有团委共事过的程朋、曹军威、岳占峰,我觉得意外的相聚竟产生出有形或无形的隔膜。与清华百年校庆带来的面貌翻新相对照,也许我当年畅想过的和现在所能做的对这个国家来说真的微不足道。看到当年的校友现在在国内各自施展自己的抱负,而我过去在过组织生活时就想当个旁观者,现在终于成了一个十足的旁观者,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入伏的第一天,我独自走在雍和宫里,回想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在十七年前深秋一个寒冷的周日,团委组织组搞活动联络感情,我和林强聊了很多关于佛教和信仰方面的话题。如果林强还在,我会拉着他陪我走几个来回,出一身汗,辩论一番理想主义立足点的真实与虚无。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有的只是北京高不可攀的房价和永远拥堵的交通。 五道口工人俱乐部的影院正在上映陈凯歌的新片《搜索》,一个讲述媒体和网络改变个人命运的传奇,因为高圆圆的美丽而容易让人忽略悲剧背后的社会真实,也因为导演卖力地兜售他的价值观导致我本应有的感动被剥离得象在观赏过往而不是当下。在如愿见到王浩并由着他请我吃东来顺涮小肥羊之后,我终于吃坏了肚子,由此发现年届不惑的我,生活经历大体划分为三个年龄段:住家的十三年、住校的十三年和漂泊在外的十三年。我在北京所能找寻或永远遗失的,不过是支离破碎的记忆未曾串起的原本属于自己的旧日的梦——曾经慷慨激昂如今羞于谈起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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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加坡信息融合年会感觉吃的真不错

很久没吃得这么过瘾了——从海南鸡饭和叻砂(Laksa)到榨火龙果、杨桃汁和新鲜的毛丹,即便在大食代尝一小碗炒萝卜糕也别有风味。新加坡有很多热带水果、小吃、甜点、涮各种串烧海鲜的大排档,美食品种多得惊人,各国风味的店家遍布地下商城。会议晚宴居然上了八道菜,还吃到了鲍鱼,真是我参加过的会议里晚宴最丰盛的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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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years passed by

每年这一天,世界上每个善良而诚实的人都会感到喜悦和光荣;自从世界上诞生了这个新的国家之后,民主和科学才在自由的新世界里种下了根基。一百六十七年, 每天每夜,从地球最黑暗的角落也可以望到自由神手里的火炬的光芒——它使一切受难的人感到温暖,觉得这世界还有希望。1943年7月4日新华日报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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